—記首屆江蘇省“最美水利人”、江蘇省工勘院副總工程師徐加東
在江蘇水利系統,有一支不凡的勘測隊伍。多年來,為了江蘇水利工程建設,他們在江海河湖之濱、荒灘曠野之間,數繁星、趕日月、樹三禹、治江風,背著測具,扛著鉆機,為著江蘇水利建設點點線線精細測量,寸寸孔孔嚴密勘探,收集和提供第一手地形或地質資料,他們走沒有人走過的路,他們住沒有人愿意住的棚。他們把自己的青春和畢生心血,獻給了江蘇水利勘測事業,有的甚至在艱苦的野外勘測工地獻出了寶貴的生命。他們走過的路,可繞赤道數圈;他們鉆出的孔,可以把地球鉆透。這支隊伍就是被譽為“江蘇水利尖兵”的江蘇省文明單位——江蘇省工程勘測研究院有限責任公司(原江蘇省水利勘測總隊)。
徐加東就是這支隊伍中的杰出代表。他,選定測繪這份職業,在水利野外一線一干就是25年;他,是將測繪儀器架設在“世界屋脊”的江蘇水利第一人;他,援藏歸來后為了支援西藏水利和城市建設,又三度進藏從事水利工程測繪工作……
他是援藏三年,連年被拉薩市農牧業開發建設辦公室評為“優秀公務員”的“好公仆”;他是連續多年被江蘇省水利廳和所在單位評為優秀共產黨員、十佳員工、特殊貢獻個人的“老先進”;他是獲得江蘇省南水北調工程建設管理先進個人、揚州市五一勞動獎章的敬業干部;他是以實際行動詮釋了“愛崗敬業、忠于職守”的崇高涵義,被《新華日報》報導過援藏先進事跡的“江蘇水利人”。日前,他被江蘇省水利廳授予首屆江蘇省“最美水利人”。
他是藏胞眼里的“好干部”
1998年5月,經過層層選拔,徐加東成為江蘇第二批援藏干部中年齡最小的一個。進藏后,徐加東被分配在拉薩市農牧業開發建設辦公室設計室工作,擔任勘測工程師,從事項目設計前期勘測工作。在援藏工作中,他爬山涉水,風餐露宿,頂烈日,冒嚴寒,抗缺氧,忍孤獨,背著沉重的測繪儀器設備奔波于項目區的溝溝坎坎,將測繪儀器架設在“世界屋脊”精心測量。三年中,共完成了虎頭山水庫、乃瓊農業科技示范園、聶當農業開發區、羊八井牧業開發區、藏干渠、塔杰干渠等幾十項農牧業開發、一江兩河、扶貧項目等自治區重點工程以及拉薩市重點工程項目的勘測設計工作,受到西藏自治區、拉薩市以及地方領導和農牧民的肯定與好評。
他“真情援藏、技術援藏”,在服務拉薩市水利工程建設中,將自己的測繪技能和工作經驗毫無保留地傳授給藏族同事,為當地培養了一批測量技術干部。當徐加東完成援藏測繪任務,即將返回內地時,他的同事激動地說:“加東是我們的生活上的好朋友,是我們工作上的好老師,多虧他的熱情幫助和指導,我們現在才可以獨立開展本專業的業務工作。感謝江蘇為我們輸送了這樣一位優秀的援藏測繪技術干部。”
他是領導眼里的“實干家”
在領導的眼里,徐加東是一個吃苦耐勞、肯于鉆研、技術全面的實干家,能啃“硬骨頭”,安排給他的工作任務沒有完成不了的。
2001年11月單位承接到拉薩河防洪整治工程勘測任務。面對這樣一個“硬骨頭”的政治任務,公司領導想到了剛援藏歸來的徐加東,想讓他帶隊進藏完成此項工作。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領導找到了在家休息的徐加東與其商量。他二話不說,援藏歸來休假未結束他就又一次返藏,帶領十幾個人的測繪隊伍,在氣候最為惡劣的冬季進行拉薩河防洪整治工程勘測。此時的西藏氣候干燥,高寒缺氧,紫外線強烈,常有風沙及雨雪冰雹天氣。為了能及時完成勘測資料,幾乎是天沒亮就出發、天黑了才回來。臉上被太陽烤曬和拉薩河河谷的風沙吹得脫了一層又一層的皮,風天天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有時候眼睛都睜不開,沙子直往鼻子和嘴里鉆,風沙大的時候連方向都辨不清,全身裹著棉大衣還瑟瑟發抖。測量河道斷面時,拉薩河河水冰冷刺骨,水急浪大,蹲在牛皮筏上,腳與水面就隔了一層牛皮,腳凍得發麻,斷面索和測深錘從水中拉起來一抖全是冰塊,凍得手沒法抓。他帶領隊員常常這樣一干就是一整天,身體有時凍得感覺已經僵硬麻木了,晚上回到駐地還要把白天采集的數據整理編輯成圖。通過他和測繪隊員的艱苦努力,為工程設計及時提供了翔實的測繪資料,受到了拉薩市水利局的高度評價。
2002年4月,徐加東又一次帶隊進藏進行墨達灌區測繪工作,歷時四個多月,先后完成了墨竹工卡和達孜兩縣拉薩河河谷地形圖700多平方公里以及1000多條河床斷面測量。自治區水利廳和拉薩市水利局領導多次到測繪工地看望他們,表揚他們說:“你們有一位援藏干部做表率,加上你們吃苦耐勞的精神,你們不愧是江蘇省水利系統一支特別能戰斗的隊伍”。之后,直到2005年墨達灌區開工建設,徐加東每年都要帶測繪隊伍進藏一到兩次,為西藏水利建設和公司發展作出了貢獻。
2007年5月,徐加東第三次率隊進藏完成拉薩城區17.5平方公里的地籍調查項目,這一去又是八個月,在他的努力和組織下,順利完成任務,該項成果還獲得了國家測繪局頒發的優質測繪工程二等獎。
他是同事眼里的“工作狂”
徐加東從事測繪工作25年,足跡踏遍江蘇江湖河海,無論是在荒蕪人煙的海灘上,還是在水流湍急的長江上,哪里環境艱苦工作難度大,他就出現在哪里。新婚7天,他就返回測區;孩子出生,他人在測區;他父親生病住院,他還在測區;因在藏工作,就連撫養他長大的祖母去世,他都沒有趕回盡孝。但是他無怨無悔。
由于長期在高海拔的西藏從事野外測繪工作,并頻繁進出,回內地工作后,徐加東的身體發出了警報:記憶力下降、經常得腸胃炎、時常胸悶、頭痛、煩躁,多處求醫也查不出病因。但是徐加東熱愛測繪這份工作,當感到身體很不舒服時,他就趴在辦公桌上稍作休息后又投入工作。為了測繪工作,無論是在滴水成冰的嚴冬還是烈日炎炎的盛夏,他經常深入測繪一線,檢查現場質量措施的落實。有時工期很緊,為了滿足業主單位的要求,他經常工作到凌晨。有同事問他:“加東,你援藏數年落下一身病,現在回內地了本該享受享受了,但你還這樣整天象個工作狂似的拼命工作,圖個啥?”他往往是憨厚一笑算作回答,但他用專注、專業、專一詮釋了愛崗敬業的真諦,用汗水澆灌出同事的敬仰。
援藏歸來后,徐加東雖然擔任公司副總工程師,但他依然奮戰在測繪野外生產第一線。先后主持或參與完成了治淮、治太及南水北調等等一大批大中型水利工程前期測繪工作,有10余項測繪成果獲省、部級優質測量工程獎。
他是妻女眼里的“不稱職親人”
多年來,徐加東用責任堅守著測繪這份職業,用擔當承載著對家庭的遺憾,在平凡的崗位上譜寫了一曲曲共產黨員的奉獻贊歌。
水利測繪工作是一個與天、與地、與水打交道的,實踐性很強的活動。工作的地點是江河湖海、荒郊野外,工作的性質是流動分散、與家人聚少離多。有句順口溜叫“有女莫嫁測繪郎,一年四季守空房。”談起丈夫徐加東,妻子郝春紅又怨又愛。從戀愛到結婚生女,徐加東每次出測,少則幾周,多則大半月。因為全身心地撲在工作上,徐加東很少和妻子逛街、陪孩子玩,照顧孩子生活和學習都是妻子的事。已是高中生的女兒印象最深刻的是,每逢節假日,別人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地出去玩,而自己的爸爸不是在野外測繪一線就是在單位加班,很少呆在家里陪陪她。
進藏時,徐加東的女兒年僅1歲,是身體比較脆弱的年齡,正是需要父親加倍呵護的年齡。體弱多病的妻子邊工作邊帶孩子,其辛苦可想而知。早在女兒20個月大的時候,就被送到幼兒園,每天孩子都是第一個被送去,天黑最后一個流著眼淚等著母親來接。妻子郝春紅坦言,對徐加東援藏結束又三度進藏工作,她也曾有過委屈和抱怨,也有無法排遣的掛念,可是,她和丈夫一樣,把“家里的事再大也是小事,援藏的事再小也是大事”記在心頭,只讓淚水流在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人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誰知鐵漢也柔情”,每當他身在外地從事測繪工作,看著那些依偎在父母懷里的小孩子時,徐加東對女兒的思念愈發強烈,心里充滿了對妻子和女兒的愧疚之感。
長江畔,春風依舊,滾滾澎湃向東流;
藏區里,雄心未減,智者風范幾時休!
智者,執著者,褶褶生光